盐”在一夜之间,内力增加一成有余,更是猛不可当。
“金锤银钉”柳大木辣招尽出之下,竟未将一个陌陌无闻的妇人制住,心中早已凉了一半,这一来,功力又打了折扣。
其实他若能不矜不躁,小心应付,小挫“辣手无盐”并非难事。
蓦地——
“金锤银钉”一式“章台折柳”,左手银钉猛戳“辣手无盐”的中极穴。
右手一式“倚门卖笑”,金锤猛扫“辣手无盐”的笑腰,两招并施,且是女人禁忌部位。
一旁观战的三个少女,同声一啐,骂了一声:“下流东西!”
梅雪楼则剑眉微挑,眉宇之间,煞气陡增。
说时迟那时快,“辣手无盐”死羊眼中红如喷火,大吼一声,集平生功力,扫出一板凳,同时欺身舒爪,一抓一抖。
只见“金锤银钉”柳大木瘦小的身子,直飞出三丈以外,以半空翻了两个筋斗,飘落在地上。
众人又是一阵哗然。
原来此刻“辣手无盐”手中提了一件长衫,呆呆地愣住。
“金锤银钉”柳大木却光着上身,尴尬地立在三丈以外。
“金锤银钉”固然是自叹技不如人,当场现眼。而“辣手无盐”却也深为佩服对方身手之矫捷,无与伦比。
原来当“金锤银钉”肩头被抓牢的刹那之间,急中生智,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将长衫钮扣全部解开,然后以“脱袍让位”之式,随对方一抖之力,飘出三丈以外。
“天台醉丐”本就是一张油嘴,逢上这等下三滥货色,焉能放过,立即调侃道:“怎么样,柳大当家的,此刻虽是盛夏之季,太阳可是刚刚出来呀!难道吃奶也冒汗吗?”
众人一阵轰笑,“金锤银钉”冷哼一声,长衫也不要了,调头下峰而去。
梅雪楼微微一叹,似乎想起一事,对“天台醉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