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未见。
燕子矶又恢复了一片宁静,只是落花遍地,夜色凄迷,不似早春气象而已。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这是唐代大诗人杜牧的秦淮夜泊名诗,确为秦淮风月生色不少。
初夏之夜,月明星稀,在秦淮烟水之上,更觉凄迷撩人。
此刻,一艘画舫之中,坐着一老二少,老的是身材瘦削,同字脸膛,蚕卧长眉,风目隆准,一脸正气。
其中一个年轻人,身着宝蓝长衫,剑眉星目,宝光内蕴,玄灵外泄,端的仪表出众。
另一个身着玫瑰紫长衫,面若银盆,明眸皓齿。
此刻三人正在对酌,而那蓝衫少年却陷入深思之中。
这三人正是“天台醉丐”、梅雪楼和成筠三人。
“天台醉丐”连干三大杯道:“小老弟,你现在已稳然可据武林盟主之位,还有什么不快之事,怎地又闷闷不乐了?”
梅雪楼道:“家母自现身授艺后,至今再未见到她老人家,为人子者不能奉养,且让她老人家奔波江湖,此心实不能安!”
“天台醉丐”道:“好小子,天下的美德,当真都被你一手包办了,原来你还是个大孝子呢!就凭这一点,老哥哥拼着这把老骨头,算是跟定你了。”
成筠安慰他道:“雪哥哥,快别忧心了,九月重阳,距今不过四月,伯母她老人家只一查出‘天行教’的眉目,即可与你相见,你又何必整日忧思呢!”
“天台醉丐”举杯向梅雪楼一照,道:“来!老哥哥难得享此美酒,今夜非醉不可,来!干杯。”
梅雪楼举杯与“天台醉丐”一碰,又向成筠一照,一饮而干。
“天台醉丐”道:“明月在天,美酒当前,若不吟诗作赋一番,实是辜负大好良宵。这样吧!老弟,老哥哥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