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晃,已掠出大厅,急步向宾舍女房奔去。
范纨兰与文芷鹃也轻轻一声幽叹,相继离开。
而“飞羽仙子”妃湘君,自觉应该回避一下,缓缓起立,姗姗步出。
这原是刹那之间变化。
宋岳一片烦恼,心中像被什么东西所堵塞,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他一见商亚男含恨而出,心中一怔,恐防意外,正欲推椅起身,却被旁边的“酒叟”一把按住,低声道:“老弟,你别忘了今天是罗浮开派之日,你是主人!”
宋岳颓然坐下,默默无言。
不错,酒席正兴,主人如先退,对礼节而言,实在大不恭敬。
只见酒叟又迅速道:“女孩子的心量都窄,这件事,老头子等下再与你慢慢安排。”
他匆忙安慰了宋岳,其实心中也十分苦恼,帮忙帮了倒忙,怎不令他有苦说不出。
但究竟姜是老的辣,“酒叟”表面仍是从容地哈哈大笑,举杯向厅中群雄,道:“来来来,我老头子一时记错了人,不论怎样,总算是一大喜事,宋掌门人荣登盟主之位,再定百年之喜,大家喝一杯!”
厅中哄然喝彩,恢复了闹哄哄的场面。
于是菜肴如流水般地搬出,宋岳成了取笑恭维的对象,盛会有这样结果,确是最圆满的,这应归功于“酒叟”的安排。
但是,宋岳却一片苦恼,心波激动,简直坐不安席
为了礼节,为了保持镇定,他不能不保持外表雍容的气度,张开笑口,周旋于宾客之间。
这时,他简直有点恨“酒叟”,好像刚完成的一幅画,酒叟自己再去涂上一笔墨,这真是败笔。
所谓“酒人愁肠,人更愁。”宋岳在愁苦满腹下,不觉微醉,真是“醇酒最易愁肠”。
这席酒一直吃到日落西山,才尽兴而散。
接着武林群雄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