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余劲未息。
在场群豪吁出一口气,众目瞥处,横身抄剑反掷者,赫然是宋岳。
“酒叟”这时已沁出一身冷汗,一见宋岳挺身解围,大为感激,暗暗庆幸又拾回一条老命!
只见宋岳星眸煞气暴射,冷冷道:“不愧‘孔雀令主’,剑法果然通神,但这手飞剑,似乎有失光明磊落!”
他先发制人,一时之间,气得“孔雀令主”杏目圆瞪,张口结舌,竟说不出话来。
“孔雀令主”并非不懂,却是被宋岳刚才那手功力所震慑,因为她自思刚才脱手一剑,已贯注近一甲子修为,宋岳竟然轻易接住,那分稳且准的目力,及浑厚的内力,已非常人所及,好像功力较前更为精进。
半晌,“孔雀令主”才面罩寒霜,冷哼道:“‘御空飞剑’并非暗算,有甚欠光明之处,倒是你用心欠佳,竞串通酒鬼打头阵,想先耗本令主真力,再实行车轮大战,可说实在没有一派掌门风度。”
这话说得宋岳星眸冷焰暴射,无名火高燃千丈。
他微一转念,冷冷道:“依你所说,反而是我宋岳怕你了?”
“孔雀令主”哈哈狂笑,道:“你自己肚里有数,何必我再用话点穿?”
词意刻薄,极尽凌辱之能事。
宋岳再也忍耐不住怒气,但表面反而更加冷静,鼻中微微一哼,缓缓转身向酒叟一揖道:“前辈虽然仗义,但为宋岳挺身而出,反落得被人讥笑,宋岳心中感激,尚请立即返座,勿再过问!”
“酒叟”神色一怔,旋即愤然道:“你是怪我老头子多此一举?”
宋岳忙微微一笑道:“不敢,不过对量小之辈,义风反而会失去意义,宋岳心中感激,但口中不得不使对方知道,在下并非有意如此安排耳!”
这话旁敲侧击,指桑骂槐,听得“孔雀令主”一肚子火,伸手抄起地上长剑,正想叱喝,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