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也状欲拼命,舞鞭而至。
霍闻商梧舌绽春雷,大喝道:“住手!”
三人身形不禁一顿,愕然而视。
商梧双目威棱复现,喝道:“老夫刚傲一世,你们竟敢毁我声名!”
商亚男秀目含泪,娇呼道:“爸爸。”
“住口!”商梧又是一声大喝,道:“我惟你一女,视若儿子,想不到老夫临死,你尚要坏败商家门风,难道你要我死不瞑目?还不与我退下!”语声至此一顿,目光一扫尉迟兄弟及亚男三人,沉声道:“假如你们尚把老夫放在眼中,老夫最后遗命,不许伤这位朋友一发一毛!”
三人脸色沮丧难看已极!
只见商梧继续道:“朋友如毁亭碎碑,恐在川境寸步难行。”
宋岳心中一震,冷冷道:“商家之亭,竟有这等难毁,区区倒想试试。”
商梧霍然仰天长笑,笑毕,道:“商家之亭……好个商家之亭,朋友以为此亭是老夫所建吗?”
宋岳奇道:“何人所建?”
“川东武林,因对老夫雅爱,为表示尊敬起见,故于老夫居处,公建一亭一碑,朋友如毁亭,川东武林岂肯与你甘休?”
“建亭竖碑,古今有例,不是玄功,便是玄德,敢问老丈有何功何德?”
商梧眼中倏然恢复兴奋光采,朗声道:“江湖浩劫已起,红灯遍悬,但尊驾不妨细想,普光寺周围三百里,可曾见过红灯教徒?”
宋岳仔细一想,一路行来的确未看到过红灯教徒,遂摇摇头。
商梧脸上恢复自傲神色,仿佛提起往事,甚为得意,口若悬河,又道:“举世毕浊,惟此清平,不啻世外桃源,朋友以为此亭值得立否?”
宋岳怀疑地问道:“尊驾能挡红灯教主一击?”
“独木难撑大厦,老夫不过首起领导而已。”
“老丈施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