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也罢!”
宋岳一阵犹疑,实在说,他极希望多知道一些关于艾四叔的态度倾向及未死原因。
虽然,他已大概知道了其中牵连的情形,但尚有些模糊不真。
酒叟世故丰富,岂能看不出宋岳心事,他按下了宋岳的肩膀,双双对面席地而坐,轻声道:“事情已渐明朗,何必因贪图早知道某些事物而冒险,目前以敌我双方势力来说,我们只能隐忍,切忌冲动!”
宋岳点点头,只见酒叟脸上倏然闪过一丝困惑之色,又道:“你老弟有胆识毅力能做到六日之内取得北天山的一阳草救我老头子一命,如今看来,并不算奇,但我却奇怪何以送一阳草到武当的竟是红灯教徒?老弟是否能将旬日经过叙述一番?”
宋岳知道酒叟必有此一问,即将经过情形,简略讲出。
只见酒叟长叹道:“原来其中竟有些许波折,老弟之言,也解去我酒鬼刚才偷窥时不少迷雾,但是,你老弟智者千虑,却没有考虑武当之安危!”
宋岳闻言一愕,问道:“武当怎么啦?”
酒叟神色黯然地道:“武当前观,变成一片焦土,玄天掌门已为保存武当二百年基业,身负重伤,唉!真是劫数。”
宋岳呼的心头大震,双手紧握成拳,恨声道:“好个红灯教徒,竟敢如此张狂毒辣……叫我如何对得起玄妙道长在天之灵!”
酒叟忙嘘声道:“老弟轻一点,唉!这也难怪老弟,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玄天老道长畏首畏尾,也该受些惩罚,不过不该死于红灯教徒之手罢了!”
说到这里,语气忽转沉重,继续道:“老哥哥有几句话,不知该不该问?”
“前辈但问不妨。”
“以你功力智慧,做事绝不会愚蠢,明知以卵击石,尚敢恃勇而出,是否有所依恃?”
“不错。”
“如我酒鬼不糊涂,老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