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什么意见,只得冷漠地注视情形发展,但心中却焦急行程延误。
只见陆魁一闻红灯教主之言,浑身发抖,张口欲语,但却颤不成声。
红灯教主双目一皱,沉声道:“执法香主还不执法!”
语声方落,执法香主房笠,已拔剑出鞘,只见半空闪起一道虹光,接着半声惨嚎。
陆魁一颗人头斜飞三尺,颈中鲜血狂喷,噗地仰身裁倒地上。
红灯教主眼见处决陆魁后,倏地欺身二步,冷冷道:“本教主为昭信天下,当你之面,处决暗算之人,你不妨再将武当山旁暗算之人说出,本教主不惜严惩!”
宋岳闻言一怔,“暴雨飞芒”是自己四叔之物,虽觉事有蹊跷,但真相未明前,于此时此地说出,岂非徒然贻人口实?转念至此,冷冷道:“举一已足,其余不说也罢!”
红灯教主脸色狞厉,阴恻恻道:“老夫之言,谁敢不听,不说也得说!”
“嘿嘿,在下宋岳从不受人威胁,现在不说就不说,将来自有要你知道的一天!”
“好大口气,你难道还想活过今夜?”
宋岳哈哈朗笑,傲然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阁下此言,岂不太过自信?”
红灯教主倏然碧目电射,道:“本教主既以信立天下,不能对你偏废,宋岳,你口不择言,破坏本教信誉,还不自缚领死!”
这番话讲得阴森冷酷已极,听得宋岳头皮微凛。
场中气氛陡然紧张,杀机骤浓!
宋岳胸有成竹,傲然一笑,道:“没有这么容易!”
红灯教主狞笑道:“以四异身手,尚且不出老夫十招,你小子竟敢螳臂挡车,嘿嘿!老夫就试试你有多大能耐!”
语声一落,身形向前欺近,右手轻轻向宋岳胸向拂出。
这一招看来平庸普通,并无出奇之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