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做师父,老和尚大概是念经念得糊涂了,连这道理都不懂!”
“师叔说得是呀,可惜,我师父有借口。”
“什么?有借口?这倒新鲜,说来听听!”
“我大哥是男的,被师父收做徒弟,而我是个女的,师父说只能做个记名弟子,所以功夫不能全传,只传给我大哥,师叔你说公平吗?”
宫知非嚷道:“岂有此理!记名弟子也好,弟子也好,传功夫不能厚此薄彼,该一视同仁。老和尚念经念傻了,竟如此不公平!”
“师叔,我师父这般待我,该不是该?”
“不该不该!若我老爷子见到老和尚,定要为你打抱不平,叫他把功夫全传给你!”
“啊哟,师叔你真好,通情达理……”
“那自然啦,谁不知我老爷子为人最为豁达,深通事理,不像老和尚,竟这般糊涂!”
“可是,师叔,我师父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要找也找不着,没法管啦,倒是眼前就有这样的事,不知宫师叔肯不肯管、愿不愿管?”
“眼前的事?什么事,说吧!”
“说了后宫师叔可得为我做主!”
“放心放心,没我老爷子管不了的事!”
“真的吗?不骗我?”
“咦,你小丫头也是个小糊涂,我老爷子怎会骗人?快说出事由来,我老爷子为你做主!”
“宫师叔,事由就发生在你身上……”
“什么?你说我?咳,又来胡说,我老爷子和你怎扯得上关系?你找老和尚去!”
“师叔,你有一种绝技不传给蛮牛,师叔别忘了刚才的话,耿牛可是你的记名弟子!”
万古雷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起来,刘二本、马禾等也恍然大悟,捧腹大笑。
宫知非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公冶娇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