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蹒跚、老态龙钟的模样,能是武功高手吗?莫非传言有误。”
“回殿下,奴婢的师父相信传言是真。”
“唔,有根据吗?”
“有,但奴婢不知详情。殿下,盛公公在宫内无人不畏惧三分,公冶公子那日比武胜了张泰、康鹤的事,早已传遍宫中,这无疑开罪了盛公公,扫了他的面子,不找公冶公子挽回颜面,只怕不会甘休。”
朱允炆道:“这是我下的旨意,令他们比武,岂能怪罪到公冶勋头上?”
“殿下不知,盛公公器量窄小,宫内无人敢开罪于他,是以奴婢甚为公冶公子担忧。”
“有什么好担忧的?公冶勋是我东宫卫士,他能怎么样?只怕没这个胆量吧?”
“殿下,明着来他自然是不敢,但如暗中派人下手,来个不明不白地死去,那也奈何?”
“好可恶的东西!”朱允炆骂道。
“殿下,盛公公深得皇上宠幸,武功又深不可测,因此皇宫卫队里的头儿,大都对盛公公毕恭毕敬,他吩咐下的事,人人照办。加之宫中会武功的太监,不少是他的徒子徒孙,因此谁要是得罪了他,就会死得不明不白。”
“咦,照你这么说来,他岂不成了宫中的霸王,皇上岂会容得他在宫中横行不法?”
“万岁爷对诸般情形一概不知,又有谁能接近万岁爷时可以避开了他呢?”
朱允炆心想,这话不错,连自己这个皇太孙去见皇上时,盛经子都站立在一旁陪着皇上,莫说其他的人去见皇上了。
“那么,你和你师父是不是盛公公门下?”
“奴婢师徒与盛公公并无师门渊源。”
“我那卫队指挥使何骐,与盛经子有无来往?你知不知情?”
“据奴婢所知,何指挥使和其他卫的几位指挥使与盛公公均无往来,他们的武功不弱,不受盛公公的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