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罢饭,撤去碗盏,四个丫头两人守走廊,两人守在客室。
掌灯时分,沐朝弼带着儿了沐南栋来了。
听说沐南栋是长子,邹应龙十分注意地看了看。
沐朝弼道:“奏书已备,请邹大人看过后画押签字本帅派人送递京师。”
邹应龙接过来一看,奏书有两份,一份写的是张志忠罪状。一份写的是武镇不法行为。
两篇奏书都是无中生有,胡乱拼凑。
他将奏书折好,道:“沐大人,待下官核实后,亲自带往京师。”
沐朝弼道:“核什么实?这都是确确凿凿的证据,邹大人只要签名画押不就结了?”
“沐大人此言差矣,张武二位乃朝廷命臣,事关重大,岂能不认真核实!”
“你不肯签字画押么?”
“万万不能!”
沐南栋道:“昏官,你今日不签也得签,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是在强迫本官么?”
“不错!”。
“本官不签!”
沐朝弼大怒:“你真不要这条命了么?区区一个兵部侍郎,也敢在本帅面前放肆!”
沐南栋道“这样吧,父帅,文本留此,让他好好想想,明日再来取,不知父帅意下如何?”
沐朝弼道:“好,就让他今夜好好计算一番,明日若不签字画押,休怪本帅无情!”
父子两人说完,扬长而去。
邹应龙气得把两张奏纸扯得粉碎。
他想,看你黔国公敢动老夫一根毫毛,纵是死在这里,自有张志忠他们上报朝廷,你沐朝弼也休想脱得了干系!”
他愤愤然在客室中踱步,四个小丫环不知何时又来守卫。
渐渐,他平下气来,不想法逃出总兵府,沐朝弼当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