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山紫在城里转了半天,和四卫士分开,到热闹场所打听消息。
他独自上了一座酒楼,闷闷不乐地要了酒菜,独自小酌。
李白诗云:“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并不经常喝酒,喝了两小杯,心里更加愁烦,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别人谈话。
有两个人走到了他桌前。
他不理,管他什么人。
“哟,古公子,幸会幸会,怎么不理人啊?”一个娇脆的声音说道。
他抬起头来,不禁一怔。
这不是官宏峰女儿的两丫环春燕、春莺么?怎么也来到了杭州?
“哟,傻瞪着我们干什么呀,我家小姐有请!”春燕说。
“你家小姐?在哪儿?”
“喏!”春莺一指。
酒楼最底处,靠窗的一张桌,呆然坐着那个凶霸霸的官卉媛。这会,她正瞅着他呢。
古山紫不好意思不理,可又不想去噜嗦。
春莺道:“走呀,当了官府的人,就瞧不起我们这些歪道上的人了么?”
古山紫无奈,只好起身,道:“谁是官府的人?错了错了……”
走到官卉媛桌前,她笑了笑:“请坐。”
瞧桌上的情形,她们已吃完了。
古山紫上楼时,也没打量打量,他只怪自己粗心。
坐下后问:“令尊呢?”
“找你去了。”
“找我?”
“不错,找你!”
“有事么?”
“有事。”
“请讲。”
“骷髅金剑。”
“啊哟,又是这档子事。”
“家父非要追回金剑不可。”
“可是,这剑也非他所有呀!”
“是的。不过,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