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出头的年纪,稍有几分姿色,可谓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身段不肥不瘦,貌相温柔不足,辣气倒有几分,颇具阳刚气,要不一个妇人家,岂敢抛头露面端算命这一行的饭碗?
东野焜笑笑,摇摇头就要走。
“慢,小哥儿,你急着上哪儿去?”
“急则不急,只是在下不算命。”
“哟,说活文绉绉的,小哥儿识字么?”
“略通文墨而已。”
“失敬失敬,小哥儿不像京师人士,是不是头一遭来此了?”
“不错,进城只有一个时辰。”
“小哥儿是来探亲访友么?”
“在下在京师并无亲朋。”
“啊,那是来游耍的了,小哥儿好福气!”
“咦,这怎么是好福气了,芳驾不也在京师么?这来来往往的人是不是也算好福气?”
“错了错了,小妇人虽在京师,却是劳碌的命。这不,摆摊算命,坐一天赚不了几个子儿,怎么是好福气?要像小哥儿一般,无忧无愁,成天玩耍,不愁生计,这才是好福气呢!”
“错了错了,在下身上不名一文,到京师来也为的谋生,哪有好福气呀!”
“真的么,小哥儿,你别哄人哩!”
“信不信由你,告辞!”
“哎,回来,回来,别忙啊,小妇人有话问你,多耽搁一会也无妨的,反正小哥儿也没事,萍水相逢也算有缘,你说是不是?”
东野焜向来心性平和,不愠不火,常为此遭师傅责骂:
“你小于做事磨磨蹭蹭,像头懒驴拉磨,抽一鞭,转半圈……”
他分辩道:“师傅,反正无事,又何必风风火火瞎忙一气,俗话说慢工出细活……”
“什么,你还敢回嘴?叫你快你就快!”
不过,练功则像换了个人,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