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声不响。
秦玉雄道:“这可不见得,金龙令实力之强,这世上有哪一个帮派能与之相比?更何况还有相爷做靠山,又谁能斗得过金龙会?”
梁公柏道:“秦老弟,你我均系名门正派出身,行的该是侠义道,可金龙会……”
“梁兄,你是金龙会的巡爷,你只能按总坛的旨意行事,别的不要再说,否则引火烧身!”
伏正霆道:“我们既已入会,就只有奉命行事,梁老弟你就别说了吧!”
秦玉雄道:“我已经很累,两位去歇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做呢。”
梁伏二人起身回屋,秦玉雄恼怒不已。这梁公柏前怕虎后怕狼,他那张嘴迟早要惹出祸来,到时还会连累了自己,以后对他可要小心些,不能让他毁了自己的前程!
两天匆匆过去,第三天一早,秦玉雄、梁公柏、伏正霆、陈志鸣、陆望、周涛做一路,金刚门其余人由周涌率领做一路向山东进发,两拨人相差不到半个时辰的路程。
这天来到清河县府,已是夕阳衔山时分,找了家大旅店住下,六人到同店的酒楼吃饭。
此时顾客盈门,生意兴隆。
六人在靠窗处找了张桌子,叫了酒菜。秦玉雄注意到邻桌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不时盯着一棵柱子看。不禁动了好奇心,顺他们眼光看去,只见柱子旁一张桌上,坐着个三十六七的儒生,正自得其乐地自斟自饮。这儒生温文尔雅,生得玉面朱唇,只美中不足的是,额头上有块不大的紫色胎记。
秦玉雄心想,这儒生长得虽英俊,但是两只眼睛有些邪气,也不知是什么人。看他穿着华丽,一尘不染,自是富家公子出身。
那儒生无意间和他眼光相接,也把他打量了一下,还对他笑了一笑他情不自禁地回他一笑。
那儒生高兴地点点头,抬起手招了招,意思叫他过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