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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酒且呵呵,
人生能几何!”
这词慨叹人生苦短,劝人及时行乐,秦玉雄不胜感慨。人生如白驹过隙,眨眼老之将至,又怎能把一生虚度?回想当日在雁湖边的辛苦,与今日这富丽堂皇锦衣玉食、丝竹弦歌的将相之家相比,不啻是人间天上。所幸他抱定追求功名富贵之心,下山不足两月,便能名利双收,享有富贵荣华,实是人生之大幸。与那终老山林的师傅比较起来,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了。
人生年华易逝,莫辜负了青春韶光……
他一时想入了神,未听见相爷叫歌姬过来敬酒,被相爷拍了一下肩,这才回过神来。
只听相爷笑道:“秦副总教习,袁姑娘为你敬酒吃,这可是难得的事呀!”
秦玉雄忙回头一瞧,大吃一惊,这不是那个在安平镇外林子里失去踪影的白艳红姑娘么?
她怎么会到相府里来了?
“咦,你……”
“秦副总教习,贱妾袁牡丹敬酒一杯!”姑娘不动声色,浅笑着指了指他面前的酒。
大总管司徒天鹏凑趣道:“秦副总教习,袁姑娘一向只对相爷敬酒,老夫等人均无此福气,还不快快干了此杯!”
秦玉雄连忙抓起酒杯,一饮而尽,道:“多谢袁姑娘!”
胡相爷笑道:“有劳袁姑娘,再请唱上几曲,今日就算尽心啦!”
袁牡丹一笑,袅袅婷婷回到了乐工在处。
秦玉雄目注她离去,心头骇异未减,世上竟有这般相像的人么?袁姑娘和白艳红不但模样儿相同,说话声音也差不多一样,难道这袁姑娘竟是白姑娘所扮不成?
可是,白艳红乃白副总镖头的独生女,又是青城山如静师太的高足,能扮成歌伎到相府来卖唱么?这岂不太荒唐?
想那白姑娘,自己也不过才见了两面,哪能记得清楚,这袁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