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五号插嘴道:“还有跟着教主的红衣武士呢,听说来了十人。”
四号忙道:“对、对,我几乎忘了。”
钟吟问:“这紫衣武士,三月份在太湖边劫镖时见过几个,武功不错。这红衣武士,想必更是高明了。”
四号道:“是的。据说红衣武士不多,只跟教主,紫衣则跟总护法、左右二护法,我们青衣黑衣则跟护法,堂主、座前护卫。”
“这红衣武士武功上有什么特异之处?”
“听说除了武功外,他们发得一手好暗器,这种暗器十分歹毒,全都淬过毒,不过,我们也未亲眼见过。”
“你们总坛设在太湖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们都属苍龙堂。”
“苍龙堂又在何处?”
“金陵城中。”
这话让丁浩等人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苍龙堂居然就在卧榻之侧。
“什么地方?”
“满堂春酒楼!”
众人又是一惊,这“满堂春”酒楼不是就在侠义会斜对面吗?
丁浩道:“胡说,这酒楼是老字号,怎么成了你们的分舵了?”
五号道:“不瞒你老,这酒楼半年前才被分舵以高价买下,酒楼原班人马不动,故看不出来。我们只在后院住了,另有门通往别条街,所以不易发现。”
“陈啸天就住那儿吗?”丁浩问。
“是的,陈堂主谎称是酒楼东家的远亲,来金陵治病的,所以老躲在院中不出门。只是夜间行动罢了。”
看看没有什么问的了,钟吟便放两人走,劝他们不要再回分堂,以免终没有好下场。
四号道:“我们已无安身之处,钟会主收留我们,方才有一条活路。”
钟吟道:“我本就与神魔教相抗到底,你们留下还不被人发现?这样吧,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