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叶子震掉,谁就是赢方,小子,敢不敢一较?”
钟吟一笑:“好极!”
场中诸人闻言既骇然又惊奇。
试想,施展借物传功之力还不算顶难,但又要保住自己的叶子不掉,又要震掉对方叶子,这份力道就不好掌握分寸了。这要赌斗的人功力既深,而且收发自如。否则,一用大力,首先就连自己的也掉了。
两人走近,席地而坐。
每人手中枝条上,依次剩五片叶子。
然后双方运功于臂,和对方的树枝相搭。
起初什么动静也没有,就像两人坐在地下玩,什么力也不使,只是让小枝相搭而已。
丁香仰头问:“道爷,有没有危险?”
“怎么没有?谁若使坏,趁对方落败之际,催动内力,就可以直攻对方内腑,让对方呜呼哀哉了!”
“哎呀,你怎么不阻拦吟哥?”
“道爷我管得着那姓钟的小子么?呜呼哀哉了,又不是道爷当小寡妇!”
“呸!”丁香、文媛、银凤同时啐地,还有三个小石子直冲道爷瘦嘴飞来。
道爷大惊:“君子动口不动手,就当道爷没说那句话,行了么?”
姚菊秋问:“哪句话?”
“又不是道爷当小寡妇!”
姚菊秋奇道:“道爷是男的,怎么也叫寡妇?”
她可是真的不懂。
银凤道:“秋妹,你怎听道爷胡说!”
菊秋道:“哦,原来如此。”
丁香道:“快看,这怎么回事!”
原来场中较内力的两人,竟然不言不动,连眼睛也闭上了。
两根枝条上的叶片,纹丝不动。
汤文媛喃喃自语道:“上天保佑吟哥,千万别给那怪人伤了呀!”
银凤、丁香一听,也连忙祷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