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道:“他才不像个好东西呢!”
魏山大怒:“小子,你敢骂我……”
丁香忙道:“魏少侠,不可鲁莽。”
魏山倒真听话,果然不敢莽撞了。
丁香又对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丁老镖头说:“爹爹,人家走人家的路,又不犯王法,把人家强押来,这算哪门事理呀?”
钟吟对她有了一分好感,便多瞧了她一眼,这一瞧,又惹出祸来了。
魏山见丁香为钟吟说话,心中本就不是滋味,再看到他睁着两眼瞧了香,气就不打一处来,跳上去一把捉住钟吟的手腕,一拉就把他拉下马来。
钟吟“哎哟”一声,四仰八叉跌在地上。
丁香大急,莲步一点,已到了钟吟身边,她不便出手相扶,只急着问:“摔伤了么?”
钟吟心中十分舒坦,慢慢爬起来道:“多谢姑娘关怀,这一跤小生还受得起。”
丁香面色一红,接着转过粉脸,对老镖头道:“爹爹,瞧见了么?人家并无武功,快些让人家走了吧,免得在此受人欺侮。”
魏山一听,十分懊恼,悔不该惹得美人恼怒。
丁浩对钟、方两人已注意过好几次,看不出二人的路数。本想多看几天,才作处理,没想到年青人沉不住气,已经把事情挑明。看他两人也掀不起什么大浪,还是放了好些,以免被人当话柄。刚想出声放人,只见烟尘起处,一骑风驰电掣,眨眼间便冲到了面前。
“香妹、香妹,为兄终于追着你们了!”马上骑士马未停住就叫个不停。
丁香一怔,莫名其妙地瞧着骑者。
所有的人都怔在那里,年青的心里马上酸味浸心。
下马的人仪,表堂堂,生得英俊威武,只见他一身海蓝长袍,儒生打扮。
丁浩不禁惊叫出声:“甘少堡主,为何也到这里来了?”
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