仃,只有拜托老前辈了,不知老前辈……”
邵天龙知其有托孤之意,便慨然允诺。
书生大喜,急命小儿叩头。
小儿立即跪倒在地,口中说道:“爷爷,吟儿叩头了。”
书生道:“称师傅,有剑神老人家教你,何愁大仇不报?”
邵天龙道:“不要称师傅了,就叫爷爷吧,吟儿不是已经叫了么?”
书生更是喜欢,泪水溢出,激动万分。
吟儿叩毕,乖乖站立床榻边。
书生又道:“晚辈钟玉成,人称玉面书生,乃淮北八公山八公老人首徒……”
邵天龙点头道:“四十年前,我与令师有一面之缘,令师如今安在?”
书生道:“家师已经仙去……”
邵天龙叹息道:“令师年庚小我二十多岁,怎地就……”
书生叹道:“前辈有所不知,家师是被人暗害殒命的。”
邵天龙白眉一耸:“哦?那是何人所为?”
钟玉成又是一声叹息:“一年前,晚辈上山为家师祝贺六十五岁大寿。家师素喜清静,在八公山择地建屋而居,和武林人物并无来往,除了少数老友外,向不接待外客。我与师弟草上飘蒋金彪,每两年上山祝寿一次,这也是恩师规定的。我和师弟每次上山,恩师都将新研出的本门武功心得加以传授。三年前祝寿时,恩师不再有武功传授。我和师弟问及,恩师忽然说,本门功夫虽好,却是萤火之光,不必再去深研。我和师弟听了大吃一惊,当时面面相觑,不知恩师他老人家何以出此言,对本门功夫妄自菲薄。恩师见我俩惊诧之状,又说两年后待我们再到八公山时,他老人家自有一番交代。寿期过后,我与师弟各自下山,对恩师鄙薄本门功夫的一席语言揣摩不透,只有再等两年,也许恩师就会有个明白交代。两年匆匆过去,也就是到了去年的五月,我于恩师寿辰的前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