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峰叹道:“不料徐某走镖才两个月,江湖上竟然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化,惭愧渐愧,在诛除白骨会的腥风血雨中,在下却安然在外,未能和诸位一道,荡妖除魔!”
左文星道:“前辈公务在身,那是没法子的事,不必过于苛责自己了。”
徐海峰道:“蓝帮主伤势到底如何?这一路上传说甚多,倒叫在下放心不下。”
苍震环道:“伤势之重,令人担忧,时下还未见好转。”
徐海峰道:“到底伤在何处,可找到了根子?”
左敬熙道:“油枯灯尽,与金罗汉拼尽了内力,要不是普善大师及时输了一些真元,只怕当天就过不去呢!”
徐海峰道:“江湖上传说,什么金罗汉突然变成人,能有这等异事么?”
左文星道:“哪有此事!了因和尚躲在一尊铜罗汉里是实,仅铜罗汉并非真铜,不过是薄铁镶成,抹了一层金粉而已,当时大家都被瞒过,所以帮主骤不及防救他所伤,否则,还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
谈谈说说,徐海峰又到三院楼上去探望了蓝人俊一见他只有微弱气息,不禁摇头叹息。
他走后,三人又忙着接待别处来的客人,竟是抽不出一点闲空。
又是十天过去,蓝人俊依旧设有回生的迹象,显然已经无望了。
帮内笼罩着重重愁雾。
这天,左文星、武星、敬熙、吴善谦到嘉宾楼做客,这自然是应徐镖主之请的。
席间,杯觥交错,你敬我我敬你,不消多时便酒酣耳熟了。
徐海峰道:“各位,蓝帮主伤势真的不能治好了么?”
左敬熙道:“只怕是治不好了。”
“那么,这帮主之位,该由哪一位继承呢?”
左文星把酒杯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了不少酒浆,道:“还会有谁?不是陈子寿就是郑志刚,人家是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