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紫云看完纸团,惊得连手也抖了。
她不能再把疑惑藏在心中,必须告诉爹爹二叔去。
于是抓起烛台,下到一楼,敲响了爹爹的房间。
“爹爹,是云儿,快快开门。”
稍倾,苍震环开了门,面上十分惊讶:“出了什么事?”
她示意爹爹进房,把烛台放到桌上,把纸团给爹爹瞧了。
苍震环看了一惊,也不说话,便去对间叫起了苍震宇。
苍紫云把二十天来感到的可疑处统通说了,苍氏老哥俩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苍震环道:“从进左府后,爹爹也感到许多事不解。但有一条,左文星对苍家却是一片诚心。故此爹爹忍耐着,就为的让你学好剑法后才作处置。”
苍震宇道:“左夫人冷冷冰冰,进来二十天,只见了两面,对亲家如此冷淡,不能不令人怀疑。”
苍震环道:“照纸团上所说,我们住在这里并不安全,云儿,你还要几天才能练好剑法?”
紫云道:“最后两把六式最难,最快只怕也要四五天。”
苍震宇道:“无妨,贤侄女就专心练吧,为了绝技,值得冒这趟险。”
苍震环道:“左府可疑之事甚多,该不该问左文星呢?”
紫云道:“该问该问,不知他捣的什么鬼?如果不老实,女儿就不理他!”
苍震宇道:“左文星人不坏,只恐其中涉及左家阴私,还是暂时不问是好。”
苍震环道:“二弟说的极是,先不管其他,等云儿学好了剑法再说!”
话刚落音,“呼”一声,从窗口飞进了一团东西,轻飘飘落在桌上。
原来又是一个纸团。
这个纸团把窗纸撞破,带着呼声飞进。
一个纸团能发出声音,劲力该有多猛。
可它落在桌上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