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
老儿道:“这小子的耳朵一般得很,你要了去既不能吃又不能当花戴在头上,何苦呢?
给小子留着算了。倒是把他的手砍去,老儿觉得好得多。”
蓝人俊一听,这是什么话?
他大叫道:“老丈,在下布施了银两与你,你倒撺掇别人来砍在下的手,天理何在!”
白衣女道:“我偏不砍他手,就是要割耳朵。破脚老儿,你待如何?”
老儿嘻嘻笑道:“要割你就割吧,与老儿何干?”
他抱起手,直看着蓝人俊笑。
白衣女又伸出两只葱儿似的纤纤玉指,作剪刀状上下开合了几次,一弯腰长袖一甩,呼一声把蜡烛灭了,伸手抓住蓝人俊,欲往屋顶窟窿钻出,她双脚一点,已到了屋顶上。但脑后风生,有敌来袭,她一手抓着蓝人俊十分不便,就顺手一扔,将他扔在屋脊上,同时身形急往左一闪,避过后面的一击。
她娇叱一声,伸出两指,直向老儿点去。
老儿虽然拄着拐杖,身形却灵活得很,往右一闪,人已转到她身后。
“好毒辣的双煞指,老儿今日总算遇上了个对手,来来来,老儿与你杀上三万六千合,看看你这女魔头经打不经打!”
他嘴里说着,手底下却不敢稍懈,一支拐杖瞬间已使出了五招,直点对方要穴。
白衣女听他道破了自己的武功,情知遇上了对手,当下也不示弱,展开独门招式,间或夹以双煞指,频频向老儿施出煞手。
两人战了三十个回合,白衣女不耐起来,猛地吸口真气,把功力提起了八成,施出全身解数,迅猛向老儿进攻。
蓝人俊仰躺在瓦楞上,头朝外沿一方,脚朝屋脊,因此头低足高,身子似在往下徐徐移动,把他吓得魂魄飞天。
要是头朝下栽到地上,他还有命么?
他连忙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