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两人一惊:“原来是枯骨道长!”
“两位还认得贫道,难得难得!”
喻大哥陪笑道:“道长为何夜间到了此地,莫非路过么?”
枯骨道人一阵子笑:“不错不错,贫道确系路过,进来歇歇脚,二位呢?”
姓褚的道:“我兄弟二人也是路经此地,歇口气而已。”
“不对吧,贫道看两位衣冠楚楚,哪象赶路的样儿。”
喻大哥忙道:“道长说笑了,我二人确是赶路才到的。”
枯骨道人冷笑道:“喻安邦、褚玉隆,撞到贫道手上。还不说实话吗?”
喻安邦道:“道长不信,我二人也无法。”
“不对,有法的,贫道以为,人若把命丢了,留着什么话在肚里,不是完全没用了么?”
褚玉隆性子急躁,道:“枯骨,你先莫说大话,我兄弟二人未必怕了你!”
枯骨道人仰天打个哈哈,道:“岂敢、岂敢,江湖上谁不知道‘阴阳二判’的大名?”
喻安邦道:“‘阴阳二判’行走江湖十数年,还未怕过什么英雄好汉,不过我弟兄二人与枯骨道长素来井水不犯河水,道长要歇足,这破庙也还不小,道长要行路,只管请便,又何苦找我兄弟的岔?”
柏骨道人道:“说得好,贫道只问一句话,说对了,各走各的,说得不对,只怕要冒犯二位了。”
这话说得如此露骨,谁听了都会跳起脚来的。
阴判褚玉隆果然受不了,大叫道:“枯骨,阴阳二判从不知道个‘怕’字,有手段使出来瞧瞧!”
阳判喻安邦却沉得住气:“褚贤弟,先听道长说吧,用不着急躁的。”
枯骨道人道:“贫道向无耐性,就只问一句:剑谱藏在哪里?”
喻、褚两人不禁一震,相互对了个眼色,两人几乎同时抽出腰上的兵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