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起去雁湖探望师傅。”
“不成,师兄公务在身,哪里走得了?你和师弟去吧,替我带上一份厚礼问候师傅。”
“师兄,听小弟说,师傅为创风火刀法,殚精竭虑,元气受损,加之年岁已高,日渐体弱,我们若能够一起返回雁湖,师傅定然高兴。大师兄是师傅继承衣钵的弟子,更是师傅想见的人,师兄不回山,岂不令师傅失望!”
“这道理愚师兄岂能不知?师傅对愚兄恩重如山,愚兄何尝不愿回山探望,无奈愚兄公务在身,不比你们想走就走,自古忠孝难两全,愚兄尽忠朝廷,就只能慢待了师傅。”
“大师兄,小弟有几句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说吧,师兄听着呢。”
“师兄做了金龙会仁勇堂堂主,而金龙会行事如同黑道帮派,杭州府首富张家血案,集贤庄群雄遭灭,秦师兄都亲自参与,这样下去越陷越深,金龙会图霸江湖,多行不义,秦师兄一身好武艺,本该行道江湖,扶危济贫……”
“咦,你知道得不少呀!”
“师兄,师傅多年的教诲言犹在耳,望师兄及时省悟、悬崖勒马,不辜负师傅一番苦心。”
“东野焜,你受何人指使,来劝诱于我?”秦玉雄双目炯炯,声色疾厉。
郎戈忙道:“大师兄,二师兄说得可对?”
秦玉雄冷笑一声:“小师弟,你只管一旁坐着听,孰是孰非不就清楚了么?”略一顿,道:“二师弟,你并未做人家长随,愚师兄小瞧你啦!你究竟与哪些人在一起,快说!”
东野焜道:“小弟所说,江湖上人人尽知,小弟在京师岂会不知?”
“嘿嘿,二师弟,我想起来了,有个和尚叫如澄的,当年与师傅一道斗两个魔头失去功力,如今不知怎么弄的治愈了伤,公然与金龙会作对,你好像就是跟着他去的,对么?”
“不错,小弟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