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的人。她梦想和大师兄成双成对驰骋江湖,将终身寄托于他。
她没想到,大师兄会翻脸无情,恶语相加,几年来怀着的心愿,却是一场空想!
她气得流出了泪,抓起衣物,立即向门外奔。即使这种时候,她还希望秦玉雄喊她一声,留住她好言相慰,说他一时冲动请她原宥。
但是,没有,秦玉雄并未出声留她,她伤心地边流泪边走。
“咦,小师弟,你怎么了!”
一抬头,又是东野焜。
她擦去泪,气嘟嘟绕开他走。
“小师弟,怎么回事,大师兄呢?”
依然不理,她大步往前走。
“师傅有病,我要立即去探望,小师弟愿跟我一同走么?”东野焜跟在后面。
郎戈道:“你安什么心?想讨师傅的好,骗师傅传你绝技么?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咦,你小小年纪,怎会如此褊狭,以恶意揣测别人。我在山上五年,蒙受恩师抚育教养之恩,如今知晓他老人家身体欠安,有心去探望一番,这难道错了不成?”
“哼!说得好听,你有良心为何不早去探望,偏偏要等到这时候?”
“这……脱不开身呀!”东野焜不知该怎么说好,一年多来他可没有闲着的时候。
“哼!一丘之貉,又是‘脱不开身’,去去去,我看透了你们这些男人,全是没心肝的!”
“我明早起程,师弟和我们一道走吧。”
“不准你去!你不是门中弟子……”
东野焜生了气:“不讲理,没法和你说,那就各走各的吧!”说着转身离去。
郎戈心想,坏了,看样子他真要去,赶快回去告诉大师兄,于是回转了身。
来到雅庐,守门的不敢阻她,只有让她进来再通报。秦玉雄正躺在床上,听丫环说郎戈又来了,气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