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笛顺手关上了房门,刚坐到椅上,捧起店小二刚刚给他沏的一碗香茗,还来不及凑到嘴上,只听一阵脚步声响,来到他房门前就停下了。
这小二又来做什么?
他想也未想,随口道:“进来吧!”
门开了,人未见,一股锐风袭到。
可是,他巳经坐在对面的床上了。
茶碗还捧在手上,居然没泼出一滴水。
“喂,是哪位老兄?不妨进来说话,别那么凶霸霸的,面都未见就打就杀!”
那只打空的摔手箭,正钉在墙上,要是射中了,正好是萧笛的太阳穴。
“来就来,姑娘与你拼了!”
随着声音,青影一闪,白晃晃的剑尖已戳向萧笛胸前。
萧笛没有动。
但一剑刺空了,“噗!”一声,戳进墙里去了。
萧笛手捧茶碗,坐在床的靠脚头处,姿式未变。
那人急拔出剑,对准荒笛咽喉又是一刺。
不知怎么的,剑尖明明对准了的,可临到刺着时,剑尖自行走偏,又戳进墙上去了。
萧笛右手捧着茶碗,左手一指轻点,把那人的腕脉点了穴,手不会动了。未等那人飞起足来,他已替他点了穴,别想再动分毫。
萧笛这才似笑非笑地打量这位仁兄。
这是一位身着青衫的俏书生。
看着有点儿眼熟。
可刚才冲进来时说的什么?明明是“姑娘与你拼了”,嘿,那么说,是个雌儿呢,换了衣冠还是未忘自己的本性,妙极!
俏书生手脚不能动,口还能张,骂道:“你狠,你了不起,你把姑、大爷杀了吧!”
萧笛故作惊奇:“什么?姑大爷?这是何种称呼,怎的从来也来听过,你是爪哇国的野人吧?”
俏书生脸一阵红,啐道:“呸,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