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太白山庄去寄人篱下。
想起这些,她好恨啊!
负责珠宝店的外管家汤公胜到哪儿去了?那些珠宝玉器又藏到了哪儿?这些她不知道,也不去过问。
她只知道好好一个家,给逼散了。
也许一切都是上苍安排好了的。
偏偏萧笛这时来到了柳家,他身怀绝技,自己一家却没看出来。记得从花市回“白鹤别庄”后,自己与父母三人在楼下厅中闲谈,当时自己撒娇扑到母亲怀中,陡然听到有人“噗哧”一笑,全家三人闻声追出,却没人影。另一次是一声叹息,也没找到这人。
联想起遛马回来时碰见萧笛,那发出的笑声和叹息声,不是他还会有谁呢?他肯定是尾随自己来的,当时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可见,他确实对自己有情。
正因为有情,他或许把天玄会飞蛇帮在长安的分舵挑了。虽说下手也太狠了些,但毕竟也是为了柳家啊!
他哪里会想到,这么做不但帮不了柳家,反而替柳家招来了弥天大祸,以至一家人避难到太白山庄,遭人逼婚,带来无穷后患。
唉,想不到从少华山学艺归来才仅仅半载,自己就落得个有家难归的下场!
这到底为了什么呢?
就凭着夭玄会、飞蛇帮的势力吗?
一个人活着就得要东躲西藏,活着还有什么味儿呢?
她越想越气,越气越火。
回家去,回“白鹤别庄”、看看他们究竟要怎么样,拼着一条性命,这口气也得出来!
她于是转回旅舍,取了包裹,让店家结账,店家回答徐公子早巳付过,并挽留她住下。
她不理店家的殷勤,提着包裹出了门。
她在一家车店雇了一辆车,命车夫把她载到新开门的曲江池畔。
听着马蹄得得,马铃叮当,她不由悲从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