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你我平辈相称也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称萧大爷吧。”
“不准!”
“称萧大哥吧?”
“也不成,你比我年纪大。”
“称萧兄弟?”
“也不成,你我志不同道不合,怎能称兄道弟?”
“哎呀,这不成那不成,那么称呼什么?”
萧笛笑道:“什么也不必称,你你我我一说,不就得了?”
莫威叹口气,道:“你连规矩也不要,只好将就着吧。只是太委屈我了。”
“什么?倒是你受了委屈了?”
“那当然啦,甘心当你的仆奴都当不成,岂不是委屈我了?”
“好吧,别说了,先找睡处要紧。”
他们到了一间中等旅舍住下。
每人各自一间房。
晚上,萧笛运功打坐后,仍不思眠。
他如何能睡得着?
柳媚姑奶奶的倩影,时时萦回在脑际。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东家为何在他帮忙退敌之后还要把他赶走。
还有,鲍张两家的血案明明与他无关,为什么要栽在他身上!
他曾问过莫成,那夜天玄会长安分坛遭袭的详细情形。
据莫威说,袭击者身手之高,实在惊人,但却不止一人,究竟来了多少,谁也无法弄清,至于自分坛主以下诸人,为何能幸免于难,莫威也说不清楚。
那夜至白鹤别庄被萧笛惊退后,一行人匆匆回到了分坛。只见几进院子尸横遍地,坛主鲍天奎已无踪影,惊得众人丢魂失魄。
良久,鲍天奎才从秘室中出来,彼此谈了经过。
原来,鲍天奎等莫威等人走后,便回屋安歇。他一向极注意安全,便进秘室睡觉。待天欲晓起来,才发觉坛中弟子已被人屠尽。他一时不明所以,才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