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竟然如此无能,被一个女娃娃欺负成这副模样,可叹呀可叹!”
声音驾凌于噪声之上,众人都听得十分真切。循声看去,却找不到说话的人。
张溪道:“是非之地,不必再呆,走吧。”
范鸿运道:“这一走,莫非不要师门清誉了?她不过占着苍山独夫的势欺人罢了。”
沉志远生怕又旁生枝节,忙沉声道:“刚才哪位说话,可否站出来?老夫小女与茅山派这位大侠有些小冲突,不过误会而已,你如今不是存心挑拨就是另有用心,朋友,不敢露面么?那就留点口德,自顾喝酒吃饭吧!”
他这一席活,将那些爱生是非的人镇住了,没有再存心挑衅。
隔了一会,范鸿运等人吃喝完毕,付账走了。
沉志远才放下一颗心,但是,他知道,与茅山派算是有了过节了,这实在是太不该的事,可是,他也无能为力。
这一年来,沈竹青技艺大进,承受了伍云老爷子的衣钵,一套灵蛇十三式使得出神入化不说,还练成了玄元指,这姑娘本就自命不凡瞧人不起。如今更是两眼朝上,更不把人放在眼里了,加上她师傅伍老爷子的娇惯纵容,她更是胆大无比,什么人的话都不听了。
沉志远怎能不头痛不发愁。
从五莲山一路下来,她威风凛凛、所向披靡,不到五天,就博得了个艳罗刹的凶名,真叫沉志远哭笑不得。
他哪里知道,女儿就是要到处显威,扬名天下呢!
却说四人匆匆吃罢饭,继续赶路。
回到南京,按原计划回到“济世堂”又将沈夫人、绿萼红蕊及史敬、齐飞从乡下请回,并定好日子请严子林、孟彪两家赴宴。
到了这天,沈竹青特意打扮一番,笑吟吟地在楼下客室里准备待客,沉志远也换上一套崭新褐色长袍。忙出忙进,喜气洋洋。
严子林家首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