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四座观看。
终于,他运气好,竟看到了那个叫镇乾坤王国安的家伙,正和五个人围坐大嚼。那五人俱都带着兵刃,想必是同伙。
“喂,你这个人架子好大啊,干么不理人家?”同桌的年轻人忽然开口了。
声音娇脆,听得耳熟。
剑心一怔,回过头来朝对方一看,可不,面熟得很呢,只不知在哪儿见过。
这年青人生得好俊,头戴方巾,一袭白袍,温文尔雅,一时看得呆了。
书生掩口一笑,嚷道:“咦,呆呆看着人家作甚,不害臊么?”
剑心脸一红,忙道:“不知何处会过兄台,在下一时记忆不起,故多看了两眼,得罪之处莫怪。”
“谁怪你来着?你是真记不得小……记不得在下啦?”
剑心困惑地摇摇头,他当真想不起来。
“哟,真是贵人多忘事哩,才隔一天就不认人了!”
“在下深感抱歉之至!”
“就由你去猜吧,喂,你怎么又回到泰安来了?”
剑心心道,此人好怪,怎么一副女子腔,刚想到这儿,忽然大悟,原来是她!便不动声色,一本正经回道:“有急事啊!”
“什么事?”
“既是见过面的熟人,告诉你也无妨。在下再来为的是一个老和尚。”
“找和尚?”书生“噗哧”一笑,“莫不你要出家?”
“在下还没娶妻,怎舍得去当和尚?”
“你……没羞,不正经,人家好好问你,胡扯些作甚?”
“老实话啊,怎么不正经了?莫非兄台就一辈子打光棍?”
“你……好啦好啦,不谈这些。你找和尚干什么?”
剑心故意叹了口气:“你不知道,那和尚一向诚心礼佛,却被一帮不讲理的强人抢走,这叫在下如何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