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剑心从小姐房中出来,悄悄下楼走了。
回到家,收拾好衣物,便向父母辞行。李崇白问明了治疗情形,道:“你昨夜未睡,歇息一日,明天走吧。”
李剑心道:“再不走,那些人又要来感谢一番,实在麻烦。”
娘摆放着碗筷,要他吃了饭再说。
“你要远行,娘实在放不下心。”说着眼泪也跟着流出来了。
李剑心自小起对父母最是孝敬不过,从不违拗父母,见娘伤心,赶忙答应留下吃饭。
吃饭时,他想,还是把自己身怀绝技的事告诉双亲的好,使他们放下心。
他停住筷子,道:“娘,孩儿自小力大如牛,出外决吃不了亏,还请放心。”
李崇白道:“又来胡说,力大只能对付那些蠢汉,遇到会武功的强人,何堪人家一击?”
“爹,孩儿也会武功呢,只是瞒了父母。”
“什么,你会武功?想骗你娘安心?”
“爹,娘,孩儿露一手瞧瞧,你们就放心了。”李剑心说着,指指桌上的酒壶,“请爹将酒干了,孩儿替爹斟上。”
李崇白依言喝干了酒。
李剑心伸手虚按在酒壶上,只见壶嘴自行喷出一股酒液,不偏不倚,正好落进空杯,刚刚注满,一滴不洒。
两老见状,惊奇不已。
夫人道:“孩儿,这不过是耍把戏而已,中看不中用的哪里会是什么武功了?”
剑心笑道:“好,娘不信,孩儿再练过。”说着指指天井里的一块碎石,孩儿坐在这里不动,要用手一指,那石头便成灰末。”
夫人笑道:“又来瞎说,休想哄得娘信。”
剑心道:“光说不练不是真把式,娘瞧仔细了!”说着虚空一指,一股阴柔劲力发出,那在丈外的石头,忽地变成了一小堆碎末。
两老见状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