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年岁轻的大都如此,因而盗贼强人,从不敢在均州地面作案……”
“你是说,武当山的老道在城内传艺?”
“不是,不是,城里有几位武当派的俗家弟子,为保均州百姓平安,开馆传授武功,城里各家子弟,愿来的都来,不收一分酬劳。”
“啊哟,照你这么说,他们的徒弟岂不是太多了么?这事倒满新鲜。”
“错了错了,凡是去习艺的年青子弟,都不能列入门墙,只有资质好的,才蒙几位师傅垂青。不过,这可不是容易的事,几位师傅百中挑一,千中挑一,能被几位爷收为徒弟的,不过二三十人而已。”
“这几位爷的姓名说来听听。”
“这均州城内授徒的师傅不下三十几位……”
“你把最有名的说几个就成。”
“辈份名头最高的有三位。一位叫乌正光老爷子,人称紫面叟;一位叫刘公建,人称如意剑;一位叫杨淼天,人称赤龙刀……”
“唔,这三位在江湖上名头不弱。”
“这三位都是武当派掌门人的师弟,早年行走江湖,听说颇受人敬重。他们在均州归隐后,各自教了几个徒弟,徒弟们又收了徒弟。教授地方子民武功的,大多是三四代弟子。不过,这三位虽同属武当,平常并不怎么来住,大概是性情不怎么投合吧,但也没有什么纠纷。
这七八年来,均州地面从无盗贼光顾,就因为害怕这三位爷。哪知上个月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三个人,二男一女,一老二少,他们来后就住在小店,三个人就把爷台住的这个院子包下了。那位年青姑娘问小的说:‘店家,你认识乌正光老儿么?’小的忙道:‘认识认识,均州地面有谁不认识他老人家呢?’姑娘说:‘还有刘公建、杨淼天你都认识么?’小的道:
‘这三位爷台在均州无人不晓,小的也都认识。’那姑娘—笑道:‘怎么,他们在均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