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在这次闭关之前,就慎重再三,迟迟不能决定,最后还是雪娘劝他,叫他老人家放心去做,别说地狱谷无路可进,即使有什么风吹草动,她一个人也挡得住。师父精通玄机,胸罗万象,明知地狱谷进不来人,但他料到这最重要的关期,恐怕无法顺利度过,因此,他老人家参悟了很久,才下定决心,果然不出他老人家所料。”
水小华也明白此事不能完全怪自已,只是一种巧合,但站在他的立场,怎么也不能完全释煞于怀。尤其是那个白发女人进屋的时候,瞪视他的锐利目光就好像是两把刀插在他的心里。
水小华叹息一声,叹道:“小弟自幼命苦,想不到出世不久,连遭凶险,并累及师父和师伯,上天有眼,为什么不降罪于我呢?”
萧晓兰听他之言,也勾起自已悲惨身世,再见他昂首茫然的望看外边,满脸凄苦之色,芳心大为感动,同病相怜之情,油煞而生。
萧晓兰不由放下了炊具,走到水小华身边,柔荑拉看水小华的手,低声地道:“华弟弟,你为什么这样想不开,你该珍重自已的身体,光悲痛有什么用呢?”
水小华乃至情至性之人,对自己所敬爱之人,恨不能把他们的痛苦加到自已身上,因此,一想起师父和师伯的情形,登时五内俱焚,人于自怨自责之境。
他在极踹伤痛之际,突觉一只软绵绵的手握住自已,并且在耳旁响起一个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亲切和甜蜜的声音。
水小华侧目一看,见萧晓兰紧挨看自已站立看,自已的手正被握在她的玉手里,他的脸登时骚热起来。
他本来是想挣脱的,但心里泛起一种无限舒适的感觉,阻止了他的行动,像一个久别家园的孩子,在外面受尽风霜之苦,突然投进慈母的怀抱一样,使水小华陶然如醉,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才好。
萧晓兰贝他脸色涨红,两眼痴迷的瞪看前面,豆般大的晶莹泪珠,挂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