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他已恢复神智,运功之际也知道果然曾受药物所侵,所以一阵子失去了理性。现在他分析事理,层次分明,用字准确,和刚才全然不同。
胡蝶衣连连颔首,道:“是!是!刚才你几乎吓死我了。”
她心中陡然升起一阵剧痛。因为她的苦衷,竟然无法向这个青年吐露。
沈陵沉吟道:“石前辈知不知道你的苦衷?”
胡蝶衣道:“他当然知道。”
沈陵道:“既然我连碰都不敢碰你,那么更不能娶你回去了,对不对?”
胡蝶衣默然道:“是的。唉!我天生命薄,这辈子已没有侍奉你的福份了。”
她说到这里,痛苦地透一口大气,随即低低啜泣。
沈陵心中想道:“既然她有问题,石奇峰也不是不知道,为何还将她许给我?想到此处,心中极为凛骇,一个念头在心中升起,莫非她已经是石奇峰的妻妾?
沈陵又愤怒又怜悯,愤怒的是石奇峰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竟把他自己的妻妾让人,还不惜使用催情的药物来达到目的;怜悯的是眼前这个娇媚绝世的美女,竟得不到石奇峰的真情,还被利用为工具。
过了一阵,他才说道:“蝶衣,我要走啦!你是留下来呢,抑是跟我走?”
胡蝶衣不经思索地道:“我不能跟你走。”
她不但拒绝出走,而且毫不考虑,显然这件事根本没有可能性。
忽听胡蝶衣又道:“你也不要走,外面一定……”
沈陵冷冷道:“我不怕!”
他站起身,心中忿怒仍然未消。
“你在生我的气吗?”蝶衣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臂膀,声音中带有想哭的意味。
沈陵心中一叹,怒气全消,柔声道:“刚才真有点生气,但现在好啦!我不再生你的气就是。”
他真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