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进来,此人的目光甚至不曾向墙脚扫瞥,一直俯视着地面。
此人来到猛犬倒卧处,道:“厉害,大黑的脑袋迸裂,已经气绝毙命啦!”
门外之人道:“那个家伙在黑暗中竟能一掌击中大黑脑袋,难道他竟有在黑夜中视物的本领?”
已入屋的大汉道:“假如他不知道大黑是条猛犬,遭袭之时,出掌必定过高而被大黑咬伤。可是大黑向来闷不作声且行动如风,那人发觉受袭之时,焉能知道是条猛犬而不是人,由此可知,那人必有夜间视物之能。”
门外之人道:“目前四下包围的人尚无回音,可见尚未发觉那家伙的踪迹。现大黑已死,咱们恐怕更难道捕得到了。”
入屋的大汉摇了摇头,瞥了地上的大黑一眼,走出了门外,两支火把亦已移开门口,变成外面光亮屋内黑暗的形势了。
沈陵透了一口气,长身而起。
但仍然紧搂着身躯发软的艾娜,他满腹狐疑地向外察看。
屋外的两人在火光下,连面貌都看清了。
只见那个不曾入屋之人,年约四旬左右,眼光锐利而含威凌,身穿夜行服,手中提着口弧形利剑。沈陵觉得这人很面熟,用心一想,突然记起此人正是早先带着一队锦衣卫士,在城门搜查过往人车,后来又把车夫小八子和陈家媳妇逮走的李队长。
此人的机智冷酷,沈陵印象甚深,所以目下虽然装束完全不同,还是被他认出来。
李队长恨恨地道:“这个沈陵真有一套,难怪东厂方面,连二夫人和冷大人都未能收拾了他。”
另外那个高大汉子道:“李大人放心吧!凭咱们锦衣卫之力,要抓一个这种年轻没有经验的小伙子,就算他武功再高,亦不是什么难事,何况东厂方面,听说连狂狮荆若天大人也给惊动了。”
李队长嘘了一声道:“别提到他老人家。”
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