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定望了对街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
沈陵心下狐疑,口中道:“她的背影真像我的那位小姐,不会那么巧,在这儿碰上她吧?”
陈永定笑一笑,道:“大爷看错人啦!那是贱内。”
沈陵讶然道:“什么?是你的宝眷?她独个儿往哪儿去呢?”
他们说话之时,已停下脚步,但那少妇却已转出大街去了。
陈永定道:“她一定是到市场去!”
沈陵明知不该多问,因为人家做丈夫的也不多管,他再问下去,岂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但他千方百计,为的就是要抢救她,目下虽然是迟了一步,怎肯轻易放弃?
“这就奇怪了,你看见她既不招呼她一声,亦不问问她去哪儿,这怎么可以呢?”
陈永定惊讶地望着他,道:“小的早就看见她,她也看见我,想是见我带着客人,所以不打招呼。”
“我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是吃镖行饭的,见惯江湖上的奇事。现在你看看,对面街上那个挑担子的汉子,还有那个托着鸟笼的胖子,都不是好路数,他们跟着你的妻子,不知有何用意?”
陈永定看了一眼,露出不信神色,道:“他们真是跟着我那口子么?”
“你如不信的话,咱们跟在后面瞧瞧就知道了。”
“好,咱们跟去瞧瞧。”
他们立即改变方向行去。
沈陵警告道:“你不可直着眼睛注视尊夫人,要与我边走边谈,装出商讨事情的样子,不然的话,马上就会被人家识破,你我都会有大祸临头。”
陈永定不敢不听他的话,目光从妻子的背影移开,口中说道:“咱们该谈些什么呢?”
沈陵道:“如果想不出什么话可说,就装出谈话的样子也可以,好在你穿的是工匠的衣服,不易惹起对方注意。”
陈永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