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后果就严重啦!”沈陵催道。
黎行健这时只好认了,点头道:“好吧,咱们走。”
两人转身而行,黎行健神情似乎颇为着急。
“黎前辈急于赶去,可见得你相信在下之言,而且你们今日的行动相当重要。”沈陵笑道。
“沈兄说得是。”
“你们今日的行动,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恕难奉告。”
“前辈如果肯告诉我,也许对大局有利无害。”
“沈兄虽然看来可信,但在下一个人做不得主。”黎行健为难地道。
“那在下只好不管你们的事啦!”沈陵轻叹道。
“沈兄是否住在京师?”黎行健问道。
“我不是,但二夫人却一直居住在京城。”
“沈兄武功高明得很,但好像不大在江湖上走动,只不知沈兄的绝艺,是哪位高人传授?”
“黎前辈打听在下的出身,对事实全无用处,因为在下须听命于二夫人。而在下又不便将她的底细透露给你。”
“承蒙沈兄赐告这许多,已经感激不尽了。”
“你们除非宁愿失去今日的行动机会,否则,我劝你还是坦白把内情告诉二夫人的好。
反正她既不要名利,同时对江湖上的恩怨过节,亦不会有兴趣过问。”沈陵再次劝道。
“沈兄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坦白把内情告诉二夫人,反而会不受到干扰?”
“不错,黎前辈自己斟酌一下吧!”
他们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已折过刚才分手的岔道,向二夫人和甘锋走的那边赶去。
走了半里左右,转一个弯,但见甘锋站在路旁,一手牵着马疆,二夫人却不见影踪。
连沈陵也感到十分奇怪,一跃而前,落在甘锋身边,只见他呆立向前瞧望,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