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点。”
邵安波点头道:“这也是人情之常,你且取出兵刃,练两招给我瞧瞧,我就知道沈陵可以在几招之内,把你击败。”
鲍永正听这话,心中一百个不相信。心想,我平生所会的高手名家,已不算少,可还没有哪一个能够轻易赢得我的,而对方究竟能在两招之内,就看得透我的底细?这种事情我死也不信……
他迅即自桌子下面摸出一把长刀,健腕一翻,刀光闪射,一连使了两招。
邵安波点点头,道:“行啦!阿陵,我限你在十招内,打他一记耳光,不妨把他牙齿打掉几颗,以示薄惩。”
沈陵认为这等惩罚,在她来说,的确算是薄儆了,当下应道:“在下试试看,只不知行是不行?”
他举步行出,直到站定在鲍永正正面前四步之外,气定神闲地注视着对方。
鲍永正面色很难看,道:“咱如果在十招之内落败,从今以后……”
邵安波用笑声打断他的话,道:“若是败了,你便如何?”
鲍永正一时语塞,只好道:“你说如何便如何。”
邵安波道:“好,你若是在十招之内落败,便把聚集在此的理由从实相告,不许有一句虚言。如果阿陵办不到,我输你们百两黄金……”
她从衣袋里掏出几张钱庄的银票,看了一下,拣出一张,随手一扔。
但见这张银票,疾射鲍永正,鲍永正面色一变,深恐这张银票不是纸帛之质,而是薄薄的金属片所制的外门暗器,于是赶紧一侧身,避开电射而来的银票。
劲风一掠而过,唰的一声,击中了后面的一根坚实的木柱。
银票的边缘嵌入木柱内,深达一寸,其余露在柱外的部分,旋即软软垂下,可见得银票乃是纸帛之质无疑。
全座之人,看了她这一手功夫,无不面色大变。
他们虽然还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