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噗嗤一笑,却没有说话。
沈陵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睁开双目,只见她面上仍带笑容,却抬目望向舱顶,并未看他。
他想了一下,便不言语,径自再度闭上双目,调息运功。
他的穴道虽受禁制,但由于对方已换过一次手法,是以他心存侥幸,希望对方改变穴道禁制之时,手底略有疏忽,便较为容易打通。
同时,由于曾经更改禁制的穴道,是以在寻求打通脉穴之法时,总算有些线索,可供推测。
他全心全意提聚体内真气,起初简直找不到一丝残余的真气,经再三努力之后,总算有了一点成绩。
可是这如丝似缕的真气,好不容易才提聚起来,却倏又消失之时,沈陵心中的痛苦,实在难以形容,就像一些人辛勤刻苦地积蓄起一些家当,忽然之间败个精光一般的难过。
他虽然每次都感到焦灼痛苦,却仍不放弃,如此反复进行了十几次,已经耗费了个把时辰之久,这一回感到大有进步,那一口真气提聚在丹田之中,甚觉凝厚有劲。
沈陵不敢轻躁急进,暂时停止在这个阶段,心想:这口真气只要再加孕育涵练,最后一定可以打通被禁制的穴道。
他这么一想。心情大为兴奋。歇了一会,他开始继续运转这一口真气,但觉得心应手,畅顺异常。
现在已到了紧要关头,突然间冷月又发出“噗嗤”的笑声。
沈陵心知有异,迅即睁眼望去。
只见冷月那张明艳的面庞,已经迫近他眼前,而且越凑越近,好像要吻他一样。
沈陵心头一震,道:“你想干什么?”
冷月盈盈笑道:“我想干什么?问得真好。”
她边说边伸手在沈陵的面颊上,又捏又摸,简直像在逗弄小孩一般,笑道:“你猜猜看好不好?”
沈陵不但嗅到她所用的香料芬芳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