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问的。”司马长青低吼。
“我当然该问,否则,我如何向上司交代?”林惠芳笑笑,笑容怪怪的。
“向上司交代?什么上司?呀!该死……你……”
司马长青刚心生警觉,刚想有所行动,却突感背后身躯一震,立感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有心算计无心,一击得手。
“你……你究竟是谁?”司马长青气急地问。
“别管我是谁,现在该是我问你的时候。”
林惠芳冷冷一笑:“我要知道你们将谁护送出京?送往何处藏匿?你们的主事人是谁?”
“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司马长青咬牙切齿地道。
“你这是何苦!难道非要尝到酷刑的滋味后才肯吐实?”
她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动作好柔好柔:“你该知道他们那些人都是冷血动物,也是嗜血的怪物,整人的手段千奇百怪,纵使你是金刚再世也能将你整成一条鼻涕虫。你我总算是夫妻一场,我实在不忍见你遭受那些残酷的刑求。”
“你别说了,怪我瞎了眼,竟然将你这种女人娶进门。”他哑声道:“要口供没有,要命只有一条,你随时可以拿去。”
“我不会要你的命,尤其是在未获得你的口供之前。”林惠芳摇头道。
“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除死无大难,你休想在我口中挖出一个字来。”
“或许你真的不怕死,并能熬得住酷刑,但他们有许多奇异的审讯方法,你一定会乖乖招供的。”林惠芳得意地笑道。
“哼!你是在说梦话。”
“是不是梦话,到时候就可分晓。现在,我要带你走。”
不久,是一辆轻马车由后花园侧门驶出,车厢门帘深垂,向西疾驰而去。
同时,一直隐身于花园一角的老园丁,当马车驰出侧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