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没有穿衣服,但衣服只有一件,而且是又柔又薄又贴身。
在明亮而柔和的灯光下,那双水汪汪的媚目,娇嫩得吹弹欲破的脸颊,还有上下极为丰富,但当中却纤细如杨柳的腰肢,比全裸更令人发狂。
司马长青以最快的速度脱去了衣裤,一跃上床。
林惠芳亦同时金蝉脱壳般,脱去了那件柔软的衣衫,呈现出白嫩滑润,而且又富弹性的胴体。
可是当司马长青腾身而上时,她就开始作怪了。
惹火像蛇一样的她,在床上扭来扭去。
每当紧要关头,终是滑开一些,以至他总是功亏一馈,弄得气喘如牛,而不得门而入。
在女人方面,这些动作简直不费什么力气。
可是在男人方面,几次这等情况发生之后,必定气喘如牛,也一定累得一身大汗而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下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司马长青气喘吁吁地道。
“我没心情。”
“为何没心情?”
“我心中有事……”
她边说边似在扭动,不让他得逞。
她不扭还好,愈扭愈撩得他欲火上升。
“你……你这不是存心整人么?我正在兴头上,你却来上这么一手,岂非要我的命?”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呀!谁教我心中恰好有事,你只好忍一忍了。”
这种事,这般情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如何能忍?
“你究竟有何心事?”他不死心的仍在努力找寻目标。
“我们是夫妻,对不对?”她柔声问,仍在扭动。
“当然是。”
“夫妻之间是否应该无话不说?”
“那还用说么?”在无望的情况下,他只好停止劳而无功的动作:“夫妻一体,同命相依,彼此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