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要他注意身体。
张云雁却不理不睬,自管和费礼书并辔而行,有说有笑。
她为何要去宽慰他?她日夜苦恼,痛苦不堪之时,他理过她没有?何况,她的烦恼还正是他造成的,这叫做咎由自取。
林麟看着张云雁春风满面、顾盼有情的样子,心中的懊丧无以复加。
他当初为何要以门庭取人?以至到手的鲜果却让给了别人,眼睁睁看着别人匹配成双!
真是“泼水难收,后悔何及!”
一路上,他又怨又悔又恨,时至今日,还有什么话可说?他决心追还紫晶白玉马,不惜以命相拼!
他们到达杭州,已是四月三十日。
从杭州到余杭县并不远,他们商定在“鸿雁班”、神火帮未到之前,摸清令狐宣的底细,以使人到齐后一鼓歼之。
在杭州歇息了两日,一行人往余杭县奔去。
余杭县距杭州不过五十多里,未到午饭时间,众人便已抵达。他们住在“招商”旅店。
这是城中最大的一家上等旅舍。
吃过饭,众人计议,到何处去寻这令狐宣?商议结果,由光灿等四男到酒店茶肆,飞燕云雁二女在店等候。
两天过去,并无结果。
当晚,飞燕与云雁提出异议。
飞燕道:“你们在街上闲逛,出入酒楼茶肆,将我二人留在这里,不怕将我二人闷死吗?
亏你光灿想得出来!”
云雁道:“我二人又不是瓷娃娃,费礼书你在外快活,却让我们成天闷得发慌,我问你,这是何道理?”
光灿与费礼书面面相觑,无话可答。
两个姑娘嘟着小嘴,一脸气恼的样子。
她们有气不好拿匡老头、林麟来出,理所当然地要责怪自己的情郎!
匡老笑道:“你二人还不是比鸡骂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