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马吗?”
胡慧玲道:“你二更送来,我什么时候还你?”
“五更吧,我来取,好吗?”
“好,你走吧,免得你的伙伴疑心。”
林麟恋恋不舍告辞出来,一会回到旅舍。
他和费礼书住西隔壁,本想进门找他,但听见张云雁的声音,只好回房。
好不容易等到云雁走了,他才来找费礼书,一进门就说:
“唉,我今日太乏,费兄能否将它交我使用一宿,我明日再交还你,论天数刚好一样。”
费礼书道:“明日就该林兄练功了,小弟就交与你吧,多一日少一日何妨,不必计较。”
林麟大喜,接过白玉马,忙回自己房中。
到了二更,他从后窗越出,不到一盏茶时分,他已回到房间,睡在床上了。
五更不到,他又从后窗出去。
来到胡慧玲窗下,他按约定好的信号敲了几下窗,里面没有动静。
他又敲了几下,还是没人开窗。
天就快亮了,他不由有些着急。干脆,他自己拉开了窗子。借着晨曦微光,屋中似乎无人。
咦,莫非找错了房间?
他一下跳进屋里,床上真的没人,被盖整整齐齐,何尝有人睡过觉?他一定是找错了房间。
挨着的两间房,一是张婉玉住的,一是喻戎墨的房间。
他一间一间进去看,哪里有人?
这一刹那,如五雷轰顶,他一下乱了方寸。
到底是怎么回事?堂堂的大家闺秀,能带着紫晶白玉马逃走吗?
他不相信。胡慧玲是何等人物,岂能做此下贱之事!可是,他们又到哪里去了呢?莫非产生了什么变故?
他又回到胡慧玲的房中,这才注意到床上枕头间放着两页纸。
他抓过来打开一看,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