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匡老的话说了,飞燕连忙接过白玉马,按在光灿的气海穴上,也不顾自己身带内伤,当即运起无相神功,以内力催逼暖玉。
过了盏茶功夫,飞燕自觉乏力,但又不敢放手,正好光灿双目睁开,已经醒了过来。
她便停止运功,柔声问道:
“灿哥,好些了吗?”
光灿轻声道:“不妨事,只受了一点伤。”
飞燕见他仍然虚弱,微嗔道:
“还说一点伤呢,要不是紫晶白玉马,只怕……”说到这里咽住了下面的话,眼泪又大颗大颗掉出来。
匡老又道:“光贤侄,自己运功试试看,白玉马仍放在气海穴处。”
光灿依言,试提丹田真气,只觉散乱集中不起。
大惊之下,将白马玉按在气海穴上,再一提气运功,那游窜在筋脉穴位间的真气,都迅速向丹田集中,一股暖意使他说不出的舒服。
他只做了半个时辰的功,便觉精神好转,真力已恢复了一半。
睁开眼,他倏地站起来。
飞燕等人大喜,对白玉马的功效赞叹不已,要他继续练功。
光灿道:“先救醒费兄再说。”
云雁大喜,一颗芳心这才放下。
费礼书这时已睁开了双眼,但疲乏得只好又紧紧闭上。
光灿将白玉马放到他的气海穴处,他立即说道:“做……什么?”
光灿大喜,道:
“原来费兄醒了,快敛收心神练有白玉马相助,一会就好。”
费礼书依言练功,半个时辰后精神恢复大半。匡信德也照此练功,半个时辰已可以起立行动。
一场危难就此揭过,大家都放下心来。
他们草草将老和尚葬了,便下山回县城。
吃过饭,六人又在一处商议。
紫晶白玉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