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出来,你们参详参详。”
其余三人竖起耳朵,聚精会神。
她说,去年六月,她在山西五台山游逛,听说汾阳县有座太符观,规模宏大,想去看看。
从太原府出来,路经交城县,那里有座前朝建立的天宁寺,遂顺便去上一炷香。
那天她一早从县出来,天宁寺离城不过六里,半个时辰便到。
天宁寺四周苍松翠柏环绕,十分幽静。
进香出来,却听见两个游客边走边议论,她无意中听到下面的话。
“我说老兄,你认错人了吧?”
“唔,这也倒有可能。不过,那神情我看着就是像,你说怪不怪?须知我曾与他说过话呢!”
“老兄,一个人了玄门的人,又何苦改投沙门呢?荒唐荒唐!”
“老弟,你去过……”
“没有,所以……”
她离两人七八步远,后两句没有听真,她一个女孩儿家,总不能往两个大男人面前凑,当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林麟听了未免失望,道:“这两人是什么人?”
“谁知道呀!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不是武林人。”胡慧玲回答。
“光凭这么两句话,靠得住吗?”张婉玉说。
胡慧玲道:“靠是靠不住,但总可以一试呀,不然,你说到哪里去找广元?”
“不找他不行吗?”张婉玉扭着脸瞧着喻戎墨,“这事与我们并不相干,还不如游山玩水来得痛快。”
胡慧玲面一沉,道:
“我们虽不是武林中人,但紫晶白玉马关乎武林安危,能做的事我们不去做,于良心有愧。何况我们一路查访,不也是玩吗?”
张婉玉不作声了,她很怕胡慧玲,因为她的心上人喻戎墨最听他表姐的话,她可是不敢得罪她。所以心中虽然不以为然,却不敢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