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满足了我的好奇心;二来也打发些日子,否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干;三嘛,也就助了谢姑娘一臂之力。你说,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林麟不假思索,张口就说好,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大大的好,特别好。
胡慧玲深情地瞟了他一眼,道:
“知我心者,莫如君。”
这句话真比蜜还甜。
林麟吞下了这句话,一直甜在心里。
心里的高兴太多,实在装不下,又现露在脸上。
喻戎墨笑道:“林兄既然执鞭相随,小弟自然叨骥末尾了。”
林麟道:“喻兄不反对,婉玉姑娘自是毫无异议了?”
喻戎墨大声道:“那是当然!”
胡慧玲笑道:“怎么是‘当然’?你就那么自信张妹妹听你的话?”
喻戎墨笑道:“俗话说……”
“说什么呀?”
“夫唱妇随!”
张婉玉没想他会说出这种话,一时羞得头也抬不起来,只啐了他一口。
林麟羡慕他们的亲热劲儿,哈哈笑起来。
胡慧玲脸一板:“你给我老实些,人家张姑娘还没嫁给你,你就自以为了不起啦?”
“不敢不敢。”
“好,就这么说定,吃完饭起程。”
此次他们租了一辆马车,四人挤在一个车厢里,虽不能情话绵绵,但彼此说笑逗乐,仍具情趣。
到达沧州时,已是正月底。
他们找了间旅店住下,第二日便由林喻二人分散到茶铺酒楼去打听谢家的旧址。
谢家乃本地士绅,又横遭杀害,是沧州府街上人们议论最多的话题,虽然事隔一年多,人们依然记忆犹新。
林麟和喻戎墨回来后,两人所听到的情形差不多。
自从谢家出事后,再无人探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