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话。”
光灿道:“小兄此心,唯天可表!”
飞燕喃喃道:
“小妹也……”
“也什么?”
“也……”
“哎呀,快说吧,小兄等不及啦!”
“也不变心!”
街上行人稀少,冷冷清清,寒气把人都往家里赶。
但两人心里热烘烘的,充满春意。
打从两人相识,这样亲近的话从未说过,心里都跳得“怦怦怦”的。
这不就是“私订终身”了吗?
光灿轻轻地又道:
“燕妹,愚兄与你终身厮守,永不分离!”
飞燕也轻轻回道:
“小妹愿将终身寄托,随哥哥走遍天涯海角!”
光灿喜得眉开眼笑,还想将一肚子话,通统吐露出来,恨不得干脆将心掏出,双手奉送,以表中心。
可惜他来不及再说,因为迎面走过来的人正是飞燕的大冤家。
飞燕羞涩地低着头,没瞧见。
光灿急忙道:
“燕妹,跟我来,快!”
飞燕听他语音突变,不明就里,忙跟着他走进一家绸缎铺去,奇怪地正要问他,见他手朝街上一指,顺眼瞧去,只见白面秀士童宝旺正从店前经过。
咦!这小子不是被令狐宣掌毙了吗?
怎么又在金陵城里大摇大摆走路?
光灿小声道:
“跟着他,看他往何处去。”
两人从绸缎铺出来,远远跟着童宝旺。
光仙道:“被四海魔枭击了一掌不死,可见这人的内功不差,不能小看了。”
飞燕道:“这该死的贼子,既被人利用,又被人丢弃,真是老天有眼,活该!”
“那么愚兄就将他处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