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礼书一拍大腿:
“我在沈丘见的广元真人,颏下却有一小撮短须。”
匡老道:“说不定这三年,他蓄了须呢?”
飞燕道:“啊,对了,大伯长着一对卧蚕眉,一对蛇眼,鼻子嘛,有点像猿猴鼻,啊,耳朵与爹爹相反,爹爹的耳朵大,大伯耳朵小,似鼠耳。别的我就说不上来。”
匡老问:“这脸上、手上,可有什么红黑痣之类的记号或是疤痕之类……”
飞燕似被提醒,忙接嘴道:“有的有的,我怎么忘了呢?大伯左颊脸上、鼻子过来一两分处,有一颗黑痣……”
费礼书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她的话:
“啊呀,谢姑娘,我在沈丘所见的,不是你大伯呀!”
光灿问飞燕:“燕妹,颍州晚上所见呢?”
飞燕断然道:“也不是,因为我一直盯着他说话,他脸上没有痣的,再说年龄也轻了些,脸颊也比大伯丰润,大伯清瘦,脸长,而这人……总之,现在想来,越想越不像。”
匡老道:“这痣晚上看不清吧?”
飞燕道:“看得清的,那痣又大又黑。”
光灿十分惊异:
“如此说来,两个老道都自称广元,而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广元,这实在令人想不透啊!”
费礼书道:“他们两个假广元都知道紫晶白玉马的事,在下觉得不解的是,冒充广元有什么好处呢?”
匡老道:“说得对。广元窃走紫晶白玉马,黑白两道的武林人都在寻找他,一条命实在难保,怎么会有人要冒充他呢?冒充的人会得到什么好处呢?”
这一点,没一人想得透。
大家沉默不语,都坠入五里雾中。既然想不透其中奥秘,只好暂且搁下。
匡老道:“这一路追赶,大家都走乏了,早些歇息,明日再议。”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