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笑道:“我笨得很呢,只怕记不住。”
说着站起来,离开火堆一丈,演练起来。
费礼书在光灿演练时,本已看得入迷,猛然想起自己是在偷觑别人的绝技,一下子脸臊得通红,赶忙把身子转了过来,把个脊背对着光灿、飞燕。
谢飞燕一遍演练下来也是模是样,只是细微处做不出来。
光灿替她作了纠正,一回头,见费礼书背对而坐,知他避偷学武的嫌疑,便招呼道:
“费兄,请过来,一块练吧。”
费礼书一听,浑身一震,几疑自己听错了话。
光灿又道:“费兄不必如此,我辈行侠江湖,志在匡扶道义,都是正道中人,不妨也学此绝技,造福于江湖,也是好事。”
费礼书这才激动地转过身来,道:
“光兄如此磊落,小弟敬服。”
飞燕笑道:“费兄与我出生入死,几经磨难,是一位正义之士,学了绝技也是应该,请过来吧。”
光灿如此慷慨大度,谢飞燕心中十分欣慰。
费礼书被大伯广元嫁祸,自己总觉对不住他,个郎愿将此绝技相授,也算自己报答了他。
光灿先将羊皮图纸递给费礼书,由他自己参悟,自己和飞燕则一遍遍反复习练。
费礼书看了几遍后,也起来演练,光灿一一对他作了校正。
光灿又指出这三式既练功又练气的特点,把飞燕和费礼书喜得只管练下去,一刻也不停。
两人越练越高兴,当真停不下来。
光灿道:“二位暂停,试试招如何?”
谢费二人这才住手。
光灿道:“二位先交手,费兄以本门剑法,燕妹先以本门剑法应对,三招后施金龙混元三式,瞧瞧威力如何。”
两人遵命照办,各摘了根树条当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