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各位顺风。”
马车随又走动起来,谢飞燕的一颗心如坠冰窟之中。
这一番谈话表明,搜查广元的人手不少,俱都是黑道的成名人物。
不仅是广元,就是光灿只怕也难逃毒手。
她又惊又急,方寸大乱,恨不能挣开绳索,冲开穴道,立即赶到项城,找到光灿,然后一同去寻找广元真人,先将他保护下来,再弄清事实真相。
可惜,她想了许多许多,身子却丝毫动弹不得。渐渐,随着马车的摇晃,她又慢慢镇定下来,情势如此险恶,着急又有何用?她又开始运功冲穴,不屈不挠。
两个时辰后,一个家丁送了几个包子进来,解开两人一只手,让他们拿包子吃,吃完又将那只手捆上。
这期间,马车一直不停。
吃完包子,精神好了许多,她又开始运功,只见车帘一掀,刁德山又进来了。
他出手又制了两人的穴道,笑道:
“女娃儿,你莫枉费心机了,凭你这点功夫,也想冲开穴道逃走吗?”
谢飞燕骂不出口,哑穴也让他点了,只好默不作声,心内却像火烧一般。
待刁德山出去后,她又试着运功,也不管奏效不奏效。
忽然,她听到背后有细微的嚓嚓声,扭头一瞧,不禁吓了一跳。
只见后座车厢厢壁忽然间不见了一大块,露出脸盆大的一个圆洞,风和寒气直往车厢里灌。紧接着又去掉一大块,足够一人出进了。
一个身子侧着从洞口进来,一把从后座上拉起费礼书,费礼书脸上充满了惊喜的神情。
这是谁啊?穿的是慕容家丁的衣服,难道这家丁要救出她二人吗?
家丁手中握着一把晶亮的短刃,轻轻一挥,绳索断落,接着又替费礼书解了穴。
费礼书一指嘴,表示说不出话。
家丁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