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你还不配知道公子爷的姓氏,还是识相些,交出紫晶白玉马来吧。”
费礼书冷笑一声,抬手拍拍怀中,道:
“紫晶白玉马就揣在这儿,有本事的尽管来取!”
背后四人不约而同喝道:
“放肆,胆敢对公子爷无礼!”
就在这一瞬间,飞燕想起了一个人,那便是在杭州西郊的大宅里,和追命三郎申世诚用醉香雾迷倒“鸿雁班”的那个姓慕容的。
她不禁脱口叫道:
“是你!慕容恒?”
慕容恒大吃一惊:
“噫,你怎知道公子爷的姓氏?”
这么说话,不就是承认了吗?
谢飞燕追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在杭州西郊设计陷害‘鸿雁班’?你敢不敢说出你的底细?”
慕容恒一声冷笑:“谢飞燕,大难临头,你还有闲心打听人家的底细吗?”
费礼书一听,原来飞燕与这班人早是冤家,便倏地抽出长剑,骂道:“混帐东西,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背后有人大喝道:
“小子,你找死!”
声到人到,两支判官笔已向他背后出招。
费礼书急忙使个“怪蟒翻身”避过,剑从头上划个弧圈,使了个“倒劈黑虎”,一剑当头砍下。
这一招使出,他才看清是两个人,每人手中握一支判官笔。
谢飞燕叫道:“费兄小心,这两人是沂山二怪!”
费礼书行走江湖两三年,自然听过二怪的名头,心里也着实吃了一惊,怎么接连两天遇到的都是邪道高手,还不知那未动手的两人又是什么来路呢,自己伤势未愈,恐怕不耐久战,还是早想脱身之计为好。
心念电闪间,毕竟分了些神,吃了沂山二怪连连三招,打得他后退不迭。